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,现在很多人即使是住在同一栋楼里,一同进进出出,却不知道自己邻居的名字。这不,咱重庆装修公司就了解到,有位市民就改变了这一种模式,把自己的家装修成了一个免费的茶室,不收钱,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大家能够放下手机,多多分享自己的故事。
重庆有家免费茶室
那么这间茶室到底张啥样呢?小编先带您简单做一个了解吧!
原来33岁的刘鹏把黄泥塝的家改成了一间茶室,但不卖茶,不收费,朋友的朋友的朋友,熟人的熟人的熟人,山路十八弯的曲折关联人,邻居的客户,同学的新交,都可以来坐,来饮,来聊。
蜂巢一样的渝北黄泥塝大社区,人和人挤挤挨挨,电梯里前胸贴后背,如此微距却又是一寸天涯:我们即使住在同一层楼,也许也终生不言一语。但也有人努力想要认识和了解他人,想要推到人和人之间那一堵透明的墙。
刘鹏以前在重庆一家大型民企做人力管理,企业在同行里是全国一流,因为涉及招聘工作,他在近两年的时间里,接触了一圈全国大牌企业的高管。“他们的工作跨度是整个世界,但世界再大也没人大。”然后他就裸辞了,从甲方变成做广告的乙方。“人的社交姿态变化会带来心态的微妙变化。”没有变化的是他对人的好奇和兴趣,对人际关系探索和了解的欲望。
刘鹏先讲了他的一种收获:“比如,有一次朋友带了朋友来,其中有一个全国知名的赛车手,我听他聊赛车的经历,他开过的路,那些崇山峻岭,大漠风雪,人在险境甚至绝境中的奋力挣扎,人和自然和命运搏斗中的无助和绝望,最后化险为夷那一刻的重生……这是我一生都不可能走的路、经历的事,也可能是这一生其他途径都无法认识的这样一种职业的朋友,我在他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次,感觉多走了一趟与自己平行的路。”
人上一百,形形色色。也有这样的人:一个做房地产的老板,来茶室整整4个小时,翻来覆去旮旮旯旯地只讲一件事:他做成功的一笔生意。“你可能要剥开一层一层的炫耀和自得,才能发现他成功的一些小秘密小因由。”刘鹏自认还是一个有耐心的人。
还有江湖“扛把子大哥”也来过,刘鹏当个笑话来讲:“两位老司机,一坐几个小时,每一句话,注意是每一句话,都要飙脏话带把子,我耳朵都炸了,熟人的熟人算远房熟人吧,也不好赶人走,我就跑阳台上谎称打理花草,躲到他们离开。”
还有六七个人玩到晚上10点多,玩性正浓,喊夜啤酒外卖吃宵夜,清雅的茶室画风突变大排档。从此以后,刘鹏立了约,茶室不聚餐,不喝酒,抽烟去阳台。
通常情况下,来茶室玩的客人,都有至少来过一次的“司机”带路,来的人一般先四处看看摸摸小玩意儿,拍拍照,然后他会给客人泡茶,聊天。遇到他觉得实在无聊的瞎聊,他也会主动抛出一些话题,或者打开摆架最下层的小保险箱,拿出某件自己私藏的小宝贝,印章、世界各地搜的工艺品、古董相机来打开兴奋点。
来的客人玩手机多不多?
“嗯,很多。”
一个小茶室,慢慢变成邻居的朋友的大客厅。人来人往,也成人网。
刘鹏有个初中同学,毕业之后各开一枝,没了联系。茶室开了一段时间,黄泥塝周围年轻人知道的多了,这位失散多年的同学也重新跟他接上了头。一说,原来这几年,同学就住在马路对面的一栋楼。
左邻是一对丁克夫妇,周末背上包说走就走。右舍是一位40多岁的自由摄影师,城市怪客,无房无车无老婆,性情随意,又能自律到成为马拉松资深跑友。丁克夫妇常邀友人来聚,走时收收拾拾,小物件各归其位,再开门,仿佛无人来过。摄影师谈业务,接活儿,给人拍照,都喜欢带到茶室,他表示:“最常拍摄的是进门那一小排摆架,小杯小碗,精巧独特,有的客人看了很想买走……”
这两家,刘鹏都给了茶室的钥匙,相处自在来去自由。“我不需要审查他们带来的人,人给自己设定的条框已经太多了,不必再加。”